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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4章(1 / 2)

张昂冷冷地看着她:“你毁了我与荣茵的亲事,你以为你能这样一走了之?你凭什么!”

竟然是因为这个。荣荨的手在袖子底下发抖,连哭都没有力气,真相就是这么鲜血淋漓,原来他一直一直都没有放下三姐姐。自己在他眼里是什么呢?一个让他失去心爱之人的卑劣者。

她不想再听他说下去了。荣荨想走,却又被他拉住。

“荣荨,这是你欠我的,想走没那么容易。”张昂不知为何突然想起那日在书房她泫然欲泣的模样,惊慌、羞愧恳求的样子。他更习惯那样的她,她就该是那样的,而不是现在这般冷淡地反驳自己,他感到无所适从,心里的那种烦躁又冒了出来,扔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就走了。

脚步声逐渐远去,最后消失在了耳畔,荣荨慢慢地抬起头,他刚才怒极,踹翻了地上的两个箱笼,里面的东西全翻了出来,满地狼藉。

彩莲等他走远才进门,径直来到荣荨面前搀扶她:“小姐,您没事儿吧?”方才她不敢走远,躲在廊下将他们的对话都听了去,面露担忧地道:“小将军说得对,咱们除了将军府还能去哪儿呢?您就别乱想了好不好?”

荣荨不置一词,让彩莲去收拾地上的东自坐到榻上出起了神。

陆老夫人要在开元寺连做三场法会,一日做不完,众人在寺里住了一晚,第二天回到陆府时天都黑了。跨过踏雪居的院门,荣茵看到房内已经点了灯,便问守门的仆妇:“七爷回来了?”

仆妇行礼请安后才回:“七老爷未曾回来,是琴画姑娘在里面熏香。”

荣茵点点头,最近七爷回来得比以前晚,人也比之前疲惫,也不知朝堂上发生了什么,让他都觉得累。有次看他来回奔波辛苦,荣茵开口劝他下次晚了就留宿值房,他嘴上答应得好好儿的,却一次都没做到。

陈妈妈在后边问她:“夫人,可要叫小厨房做些吃食端来?”

“不用了,你们也跟着累了几天了,下去歇着吧。”荣茵屏退众人向内室走去,她也觉得疲倦了。

陆听澜回来,就看到荣茵歪倚在小榻上闭目休息,发髻都没有散,只卸了朱钗,这是累着了?

他放轻脚步走到榻前,认真地看她。其实荣茵都不知道,他喜欢这样看她,每日醒了都要静静地看一会儿,亲吻过她的额头或脸颊才下床。她大多时候睡熟了什么都不知道,有时候感觉到了痒会将头蒙在被褥里,嘴里嘀嘀咕咕地听不清在说什么,可爱得很。

荣茵感到有人靠近,眼睛动了动,随即闻到了七爷身上淡淡的檀香味,还未睁开眼,下一瞬就被人搂抱着坐了起来。“您回来了。”她顺势将头埋在他怀里,闷闷地道。

陆听澜懒懒地嗯了一声,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耳侧:“做法会累着了?”

荣茵刚睡醒的时候,是不太想说话的,摇摇头,片刻后又想起了什么,直起身子从袖口摸出一道黄符举至他眼前。

“这是什么?”陆听澜接过叠成三角的符纸,正反翻过看了看,上面有用朱砂写的符咒。

“母亲找白云观的长春子道长求的。”荣茵顿了顿,有些不自在。

“你们不止去了开元寺,还去了白云观?”陆听澜扬眉,白云观离开元寺可不怎么近。

“中场休息的时候母亲单独带我去的,嫂嫂们都不知道。”荣茵小声地说完,又小心地抬眸看他,“您不想知道这符纸是做什么用的吗?”

陆听澜沉默了会儿,忽然笑着道:“夫君当然知道是什么,只是没想到娘子如此心急,罢了,就依娘子一回。”作势要抱她去床上。

“您胡咧咧什么,谁心急了,是母亲……”这话说得也不对,荣茵羞恼地握拳打他,就知道逗她!。

“好,没急,是夫君看错了。”陆听澜沉声笑起来,握住她的拳头亲了亲:“你还小呢,生孩子恐对你身子有碍,晚些时候更好,母亲那儿我会去说的。”

荣茵松了口气:“妇孺的事情您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?”说完起身要叫琴墨送热水进来,试了几次都被他扯回去,“您快让我起来,太晚了该梳洗睡了。”

“你夫君我什么不知道?”陆听澜用膝盖压住荣茵的腿,兀自解起了衣裳。

“您不是说了不急,这又是在做什么。”荣茵感觉到那灼热的东西就抵在自己的臀下,蓄势待发,“您别碰那儿,快松手。”

陆听澜咬着她的耳垂,低哑道:“做这件事又不只是为了生孩子。”

那还能为了什么?荣茵羞得不敢往下想,抓住他作乱的手,急促地喘气:“别,我还没有梳洗呢。”

“一会儿夫君亲自服侍你。”陆听澜打横抱起她走向床榻。

不一会儿房里传来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浪,拔步床上人影幢幢,粗吼低喘交织不停,大红色宝瓶缂丝的锦被翻动。一条匀称雪白的长腿从湖蓝色焦布帐子里垂出,无力地搭在床沿,上面布满了晶莹的汗珠,很快被一只大手抓回去,握住纤细的脚踝……

两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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