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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主他声名狼藉了 第47节(2 / 3)

如被万虫啃咬,又是难堪又是依恋,更聚不起半分气力,“陛下。”情不自禁向后仰倒。

姜敏齿列停在男人耳畔,感觉他的身体稀泥一样一直往下坠,恐怕受伤,只得松口,顺势一手挽在他臂间——便见男人仰着脸,抻着颈子,黑琛琛的眸子迷茫地看着自己。

“……陛下。”男人叫着她,他仿佛也不是要说什么,只是不住地,反复地叫着她,“陛下。”

姜敏扣住男人脖颈,另一只手从鬓边略略粗糙的一小片皮肤掠过,便倾身过去,极轻地吻在那里。男人怔住,身躯发了寒疾一样打着颤,最后一线清明如薄烟随风消散,放任自己沉浸在甜酒一样的浓稠的恍惚里。

等二人终于分开,男人发现自己瘫在地上,不成形状地伏她怀里,一手勾着她的腰,一手搭着她的肩,无骨一样,勾着她。姜敏低着头垂着眼,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。

男人同她对视,“那里有什么吗?”

“哪里?”

“就是这……”男人抬手,指尖搭在自己鬓角,“陛下总是……”他稍觉难堪,便一语带过,“这里有什么吗?”

“以前有。”姜敏道,“现在没有了。”

“什么?”男人困惑地皱眉,“……我忘了。”

“不打紧的东西,忘了就忘了吧。”姜敏拉他起来,“我回去了,虞相忙吧。”

男人被动地坐起来,抬手攥住她一角衣襟,“陛下——”

“你若不看那些——便同我一处回去。”

男人依依不舍地收手,“不能……那些都要看完的,陛下回吧。”

姜敏往外走,忽一时又退回来。男人正坐着发怔,见她回来双目清亮。姜敏道,“中京近来事多,人繁口杂,无事不要出凤台。”男人尚不及说话,皇帝已经转过身,便消失在灯影深处。

第60章 我欠他

朝日一早姜敏起来,榻边仍然空无一人,便向徐萃道,“又是一夜不睡——他疯了么?去,给他收了。”

“虞大人已经看完,就在刚才。”徐萃道,“卷宗正在装箱,一忽儿直接运去昭阳殿。”

姜敏闻言起身,披了寝衣,踩着木屐子入文阁去。进门便见内侍跪着,把卷宗装箱加封印,又往外搬。这等吵嚷中,男人竟然伏在案上睡死过去。

众内侍看见皇帝,立时无声跪倒。姜敏摆手示意轻声,走近见男人面白如纸,眼下分明一小片乌青的暗影,憔悴不堪的模样,“虞暨。”

男人一动不动,口唇微掀,“不用……就要好了……”

姜敏无语,攥住手臂强拉他起来,“回去。”男人稀里糊涂应了,踉跄着起身,“要上朝——陛下怎么来了?”

姜敏不答,拉着他往内殿里走。

男人茫然四顾,“陛下,朝服送来吗?”

旨意还没发,所以虞青臣还没有正式入阁——便有三日闲暇,却被他缩在凤台文阁熬了四个大夜,把自己熬得不成人形。

姜敏道,“旨意才三日,你的朝服御衣坊还没做出来,今日不必去也罢。”

“那怎么能行?”男人站住,“便不入阁,为臣者没有缺席大朝的道理。”

姜敏同他说不通,拉着他跌跌撞撞到内殿,推在榻上,“还有一刻,你躺会。”

男人苍白的面上浸出隐约的欢喜,挣扎着坐起来,“我坐会儿就使得。”说话间身体倾倒,斜倚在床柱上,“陛下,臣此番收获颇丰——不辱使命。”

姜敏不理他,走出去吩咐,“送膳。”再回来时男人眼皮下沉,这么会工夫竟然又睡过去。姜敏叹一口气,走近拢住男人脖颈,手腕一带,男人身体随势前倾,便伏在她怀里。

姜敏站着抱了他一时,抬手抽去束发的玉簪。男人瀑一样的黑发失去束缚,便坠下来,铺满瘦削的脊背。姜敏将他移回枕上,黑发随着动作蔓延出去,衬着男人苍白的脸,像是毒藤依附而生。姜敏盯着他,又拢上薄被。

徐萃送膳进来。姜敏示意噤声,走出去道,“耽搁了,再迟要误时辰。”

徐萃便伺候皇帝换朝服。姜敏临要走,又转回内殿,倚门看时,男人一动不动伏在榻上,与其说是睡沉,其实倒更似昏晕,“命孙勿过来看脉。”便去上朝。

叙功的旨意悬在昭阳殿外,朝臣吵嚷数日,因为皇帝不许具折上书言此事,俱各憋住一口气,打叠出十分道理,等到大朝时据理力争。姜敏在众臣瞩目中登朝堂高坐,“今日议叙功事,诸卿如有异议,可尽舒胸臆。”

众人虽各有想法,但能做到这等官爵,无一不是人精,自不肯做这出头鸟——半日无人动作。姜敏正待说话,武官中一人出列,“陛下,臣姜嵬有奏。”

姜嵬是皇家宗亲,覃州都督,封定山王,资格既老,爵位又尊——

“奏。”

“臣自北境追随陛下,陛下封户,臣原不敢有异议,只是魏昭为何在臣之上?”姜嵬抬手一指正中魏昭,“魏昭不过一草诏文人,何故封千户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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