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

搜索 繁体

第97章(1 / 2)

谁着急了!

她……她只是想知道闻应祈到底在搞什么鬼而已!

这个问题她很快便知道了答案。

脚尖处的官靴,不知何时又消失了。取而代之的,是一阵清脆而诡谲的叮当声。

是铃铛?

谢令仪支起耳朵,不对……好像不是铃铛,而是……锁链?

她心头一紧,屏息细听,未能分辨,冰凉触感便猝然缠上腕骨,冷金贴肤的寒意顺着血脉直窜心口。

她蓦地

回神,奋力一挣,却不料锁链应势收紧,清脆的撞击声在寂静的房中回荡,一声比一声刺耳。

“闻应祈!”谢令仪骤然瞪大眼,怒意未发,便听头顶响起低沉的嗓音。

“嘘,容君。”

那声音四平八稳,温柔至极,却莫名叫她脊背生寒。

话音刚落,喜竿挑起,红盖头顺势滑落,露出她涨红的脸颊,也映出闻应该冷若寒潭的幽深黑眸。

对方微微俯身,单手捏住她下巴,分明嘴角上扬,笑意却不达眼底。

“你说话不算话,可我却向来守诺。”

第70章

洞房花烛夫君……要不要再来一次?……

“你说话不算话,可我却向来守诺。”

“好容君,好阿仪,你到底把我当谁?”

守诺什么?

谢令仪自动忽略,他挑事的后半句。迷迷糊糊,在脑中翻找着记忆,她之前有答应过闻应祈什么吗?

突然,她望着窗外同样的夜色,如出一辙的灯笼光,灵光一闪,想起来了。

她好像是随口说过一句,让他关,用链子绑起来都行……可这不是玩笑话吗?

失策了!

谢令仪重重叹口气,嘴角也瘪下去。谁知道闻应祈来真的呀!是个人都懂,哄人时说的甜言蜜语,最不可当真。

分明是他自己笨,听不懂,还要连累自己受苦。

是以,谢令仪当即杏眼一亮,便毫不示弱地瞪回去。

闻应祈垂眼,瞧她那变换极快的面庞,就知道这小祖宗又找好了歪理由,他也权当看戏,不戳穿,只道:“想起来了,容君?”

哼,自己说过又怎样?闻应祈还敢绑着她一辈子吗?谢令仪丝毫不怕,反而双手抱胸,就这么不服气地看着他。

‘噼啪’

喜烛又燃掉一根了。

谢令仪望着烛台上,那堆积如山,凝固的红油。恍惚间意识到,闻应祈好像……真的打算绑她一辈子。

那可不行!

谢令仪顿时有些慌,她咽了咽口水,眼眸一转,便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,指腹摸着腕骨的金链,委屈道:“哎呀,闻应祈,我的手腕好痛,都被磨红了。你帮我吹吹好不好,吹吹就不痛了。”

呵,闻应祈无声嗤笑,硬的不行来软的?早干嘛去了?

现在,晚了!

他不为所动,再说,这链子哪里就会磨人了?都是他一点一点,手把手打磨的,磨不磨皮肤,他还不知道?况且每个棱角都用桐油浸泡,早已浸的水润。更不消说,他还自己亲自试戴过。

骗子,又骗他。

谢令仪眼角蓄泪许久,还不见他心疼,来哄她。便也知闻应祈这几月不见,长进了,心肠也硬了,这招对他没用。

可没关系,她还有后手。

“那你打算,圆房的时候,也锁着我吗?”

闻应祈身形一滞,脸色僵住。

咦,有戏!谢令仪见状,心中偷笑,又加把火,“链子锁着,我身上的喜服繁复,也不好脱。第二日嬷嬷来检查元帕,发现上面洁白如新,还不知背后,要怎么议论我呢”

她越说声音越低,嘴角也垂下去,仿佛当真很难过一样,“还有这满院的奴才,也不知背后,要说多少闲话”

“说我一嫁进来,便惨遭夫”谢令仪赶紧咬住舌头,咽回去,“惨遭元辅厌弃我还不如——”

“够了!”闻应祈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实在听不下去,咬牙切齿打断她,“给你解开,解开!”

“好!”谢令仪计谋得逞,笑得如只偷腥成功的猫,杏眼圆圆,理直气壮手腕伸过去。

只是她这时候,太过得意忘形,偏要来作死。在闻应祈俯身给她开锁之际,偏要主动凑上去,在他耳边说一些俏皮话。

闻应祈听完已是目瞪口呆,手上动作都停住了。半晌,他强忍怒意,盯着谢令仪眼睛道:“是谁?谁教你说这些话的?”

嗯?怎么好像不对?谢令仪眨巴眼睛迷惑,那册子里说的没错呀,夫妻在床笫之间,适当说一些出格之语,可增加乐趣。

怎么闻应祈看着,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?

谢令仪不解,但她好学,颇有凿地三尺,也要探究个明白的求索精神。

是以,她圈住闻应祈脖子,又在他耳边,试探着说了一句,边说,边觑他脸色。

呃,怎么

热门小说推荐

最近入库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