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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前继子绑定情蛊后 第66节(2 / 2)

的散漫,半睡半醒时她卸去了一切顾虑和伪装,竟流露着几分凡是不操心的娇憨。

目光停驻数息,姬君凌慢道:“今日宫中有大朝会。”

洛云姝迷糊地应了一声,当初还是姬忽妻子时,二人虽多半时候分居,但她为了彰显妻子气度,每逢大朝会就会过去帮他更衣。

“太久了……差点忘了有这东西,那件官服不好穿。”

她迷迷糊糊地说着。

却不曾留意到,屏风前更衣的青年渐次变暗的眸色。

她躺在他的榻上,按礼是只有妻子才能歇息的寝居,他们昨夜所做的事,亲密的程度胜过夫妻。

她的身上甚至残存他的气息与到过的痕迹,可她却在回忆着曾经身为他父亲妻子的旧忆。

憋闷涌上姬君凌心口。

但他不是一直都清楚她和父亲的关系?平日绝不会像今日这样,介意之余生出别的冲动。

想更进一步,覆盖掉她和父亲曾经关系的冲动。

至于要如何覆盖?

直到入了宫,聆听着皇帝在上方滔滔不绝的元日颂词,姬君凌依旧在思索这件事情。

她的身心曾经属于过姬忽,如今他也得到了,昨夜甚至勾着她心甘情愿越过曾经立下的界限。

剩下的不满足来自何方?

大朝会尾声时,姬君凌终于想明兵接受一个事实——

他觊觎的是她的身心。

宫宴结束后,姬君凌径直回了别居,中途遇到交好的武将赵家三郎。赵三郎为人放诞不羁,和姬君凌的冷漠寡言截然相反,但恰是这样的两个人,反而成了好友。

赵三郎尚未娶妻,便想邀姬君凌同去饮酒——姬君凌友人不多,和家中亲人亦疏远。往年年节时,姬君凌偶尔应邀,他不爱饮酒,会像座冰雕坐在一旁沉默地听赵三郎絮叨,偶尔面无表情在赵三郎伤口撒盐。

今日姬君凌回绝了。

赵三郎也不强求,只是按照大昭惯例,尚在孝期的人家无需在元日去别家拜会,姬君凌虽是姬家掌家人,但祖父孝期未过,他今日得闲。便调侃地讽了一句:“家中连妻子的影子都没有,急着回去独守空房?”

姬君凌稍一回身,淡淡看了他一眼。没来由地,赵三郎竟从那双冰棱似的凤目中看到一点似是活人的情绪,像是在炫耀?

他姬君凌一个千年不开花的铁树,有何可炫耀的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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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宫中回来后,姬君凌径直回了别居去见洛云姝,着庄重官服的青年比平日多了不可侵犯的禁欲。

竟比昨夜还勾人。

洛云姝没克制住多看了两眼,被姬君凌逮住了。

“帮我更衣,光明正大看。”

洛云姝反唇相讥:“我又不是你的妻……”妻子这一句被她掐断,“又不是你的侍婢,别得寸进尺。”

姬君凌没强求,半垂着眸:“我肩臂有伤,不易用力。”

好吧,洛云姝也不是完全没心,他都这样说了,她再回绝岂不是忘恩负义,就当顺便一饱眼福了。

但她彻底想错了。

这一套隆重的官服解了半日都未解下来,从外间解到窗前、再到书案上,最后到了榻上。

姬君凌也并非他所说的那样,肩臂受伤不能用力。

他的力气大得很,比以往每次解蛊都要大,每一下都要击碎灵魂,击得人心尖如波涛激颤,仿佛要将她捣碎,再揉入他的血肉之中。

年初三的凌晨,洛云姝仍旧在姬君凌的身侧醒来。

她实在受不了了。

在上京待了二十日,其中十日是在姬君凌这里。担心阿九是其一,更难以忍受的是自除夕那夜和姬君凌破例后,一切像是崩了堤的河。

她第一次见识到这位淡漠的世家公子多么表里不一。

也见识到了年轻武将的血气方刚、不知疲倦。她的腿时而被抬起勾在他腰际,时而搭在他肩头。

如若只有他食髓知味,倒也好办,晾着他就得了。

可洛云姝自己也沉迷于和姬君凌放纵。大抵是从前没得到满足,尝到甜头后才变本加厉。又或许是因为发觉做这些事时可以不必管其他的,失控的瞬间,身心都被莫大的快意覆盖,迎来彻彻底底的放松。

不知是这种事令人上瘾,还是因为姬君凌这个人。

年初四这日,洛云姝受不了失控的感觉,坚持要启程回洛川,姬君凌竟也答应了。原本按约定,他会护送她一道回去,临了突然声称有事,改派心腹杜羽和旁人护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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