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比赛。
“这也太没意思了。”切原撇了撇嘴。
胡狼:“和柳一样的数据网球很难应付呢,大概身体的不适,也有部分是因为两个人给对手造成的压力吧。”
不过这已经是第四局比赛了,虽然第一场比赛要打满五局才能结束,但比赛进行到这里,胜负早已分明。
最后一场比赛是由手冢国光对阵比嘉国中的木手永四郎,这两位选手都是各自学校网球部的部长,也是整场比赛中最让观众期待的一场比赛。
刚好这时,旁边冰地赛场的比赛已经结束了,迹部带着他的队员从另一边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。
“啊嗯?”迹部脚步停在了赤司征一的面前,他挑了挑眉,语气听不出喜怒,“你居然没有去观看本大爷的比赛。”
赤司征一面无表情地眨了眨眼睛,尽管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,但事实上他心里慌张的很。不过这段时间经历了不少事,又凭空多了一段记忆,他的情商显然有了显著上升。
至少他现在已经不会干出当着真田副部长的面,踩点到达网球部并扬长而去的事情了。
赤司征一自信开口:“下次一定去。”
这样回答绝对没有任何问题。
迹部:“……很好。”
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说这种话,怎么听都怎么敷衍,迹部低头和小孩对视了两秒,牙疼地挪开了视线。
他再次重申一遍,他和赤司家的人属性不合,以前只有赤司征十郎,现在他弟弟长大了,也开始和他属性不合了。
赤司征一听到回答,点了点头,认为自己完美应付了这次危机,于是将目光重新放到了赛场。
在一边被忽视的迹部:“……”
身后的冰帝队员们如出一辙的憋笑表情——除了还找不到状态的日吉若、很难有反应的桦地崇弘和被他捞着腰睡觉的芥川次郎。
这么仔细一观察,就算不算上华丽的大爷,冰帝的人似乎也不是什么很正常品种。
迹部气哼哼地带着他的队员走到了另一边场地观看比赛,丸井完整地将这一幕收入眼中,直到迹部离开后,才忍不住发生感慨:“说起来,迹部和征一酱,应该是幼驯染吧?”
赤司征一表情一顿,头一次觉得“幼驯染”这三个字不仅不美好,反而有种奇怪的可怕感。
“不。”他认真反驳,“迹部哥哥的幼驯染是桦地。”
切原纳闷:“可是这样一来,你和桦地不也是一起长大的吗?你们三个都是幼驯染诶!”
“……”赤司征一强调,“没有,真的和我没有关系。”
柳生也提出自己的疑问:“为什么是迹部哥哥,却是桦地呢?”
他语言简单,不过在场的人都听懂了他的问题。赤司征一叫迹部名字的时候,后面往往会加上哥哥两个字,但对同样一起长大的桦地却没有这样。
这个问题一时间将赤司征一难住了,思考几秒后,发现自己居然是跟着迹部哥哥一起叫的。
这是人之常情吧?毕竟迹部哥哥总是“桦地、桦地”地叫,他会被影响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
赤司征一并不承认迹部是自己的幼驯染,虽然两人的确一同长大,又因为同样喜欢网球,经常在一起玩(似乎因为这个原因,他的兄长经常看迹部哥哥不爽),甚至在迹部离开日本前往英国时,他们也会有频繁的书信交流——即使这样,他们也可能属于幼驯染啊!
并非是对迹部有任何意见,对赤司征一而言,和兄长同一个年纪的迹部哥哥,更像一个经常在前方引导他的长辈,不仅仅是网球方面。
努力地将前辈们的问题敷衍过去——事实上他的努力就是摆出扑克脸,盯着询问问题的前辈,令赤司征一很欣慰的是,前辈们都懂事地选择揭过话题。
网球场上的比赛进行得十分精彩,因为手冢国光的出场,观众也变得更多了起来。
赤司征一在刷网球论坛的时候,发现手冢前辈有许许多多的“事业粉”,不过似乎因为这两年并没有表现特别出色的原因,还多了许多粉转黑的黑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