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顺天府的差役都拼命拦着。法喀大人不想他们难做,丢下刀,只把人打了一顿,还只打在不要紧的地方。”
皇帝明白,像法喀这样的武人,最是熟悉人身上哪里打得不要命却最疼的地方。
他没好气地摆摆手道:“行了,既然没打死人,那就让顺天府收拾这烂摊子。至于法喀,就让他滚回去禁足一个月。”
李德全听后,连忙应了,就退下去给顺天府尹派来的人转述了。
郭珍珠一听就知道皇帝这是故意放法喀一马,估计皇帝都挺想把钮钴禄的旁支打一顿,如今有法喀代劳了。
皇帝还担心郭珍珠吓着,开口解释道:“法喀平日脾气还行,这次他可能是真的生气了,毕竟这旁支险些连累了他们。”
他甚至开玩笑道:“要朕是个小肚鸡肠,或者更加多疑的人,钮钴禄家只怕就不是革除爵位那么简单了。”
如今爵位只是从法喀去阿灵阿那边,到底还是他们直系兄弟手里,而不是到别人那里,确实是皇帝额外开恩了。
而且法喀跑到顺天府的地牢去打人,皇帝只轻飘飘让法喀禁足一个月。
这都不叫手下留情,就是意思意思表示一下,压根就不觉得法喀错了。
被打的人确实活该,回头也没什么好下场。不是掉脑袋,就得流放三千里。
法喀估计是怕人要是死了,或者流放了,那就没机会打一顿出气,索性除爵后,就抓紧时间跑去地牢揍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