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依时的湿濡,那些紧紧禁锢住少女时的温软,还有她恼怒的表情,以及那一颗又一颗的泪
像是走马观花一般一般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。
“呃”
裴妄怀头疼欲裂,低喘着扶住一旁的屏风。
他究竟做了什么
究竟做了什么!
裴时渊!
裴妄怀眸底情绪似滔天巨浪般翻涌,从未有哪一刻,他像现在这样这么厌弃自己的双重人格。
男人扶在屏风上的双手用力得青筋暴起,几乎是片刻
“嘭——”
屏风应声而倒。
在外边守了几乎一夜的陈叔再也忍不住,直接推门进来。
“侯爷!”
裴妄怀脚步踉跄,拂开陈叔想要扶他的手,声音沙哑得几乎要听不清,“她呢?”
陈叔不敢瞒他,“凝曦院正屋的灯也是燃到适才才熄灭,姑娘一夜未眠不准别人打扰,直到刚刚才力竭睡去。”
裴妄怀闭了闭眼,心头气血几乎铺天盖地地翻涌。
少女的甜软和她抗拒惊恐的眼神在他脑海中不断撕扯。
扯得他几乎要失去理智。
良久,他才深吸口气,“照顾好她。”
“这几日,不准任何人靠近主院。”
话落,他直接转身,抬步又进了内室。
“侯爷”
陈叔反应过来他的意思,担忧不已,“您三思啊,咱们定然还有别的办法”
可裴妄怀像是没听到一般,径直去了湢室。
待他将官袍换下再出来时,看到陈叔还在,道了句,“陈叔,你先出去。”
“侯爷,这对您的身体百害无一利,您三思啊。”
但裴妄怀仍旧像是没听到一般。
他来到窗台边,抬手推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