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难过了嘛。应倪咬他耳朵,把我送给你好不好?没反应,贴得很近呵气如兰,想不想玩车、震?
陈桉眉心一跳,捂住她嘴。
温软的舌尖在掌心舔了舔。
应倪有那个胆子,陈桉却没这么大的度量。车子早就换了私密玻璃,但偶尔也有人经过,他不想让别人听见那些独属于他的声音。
之后两人上了楼,陈桉有个跨国会议,应倪洗完澡出来时他刚好结束。陈桉照旧给应倪吹头发、抹精油,礼物的事似乎就这样轻描淡写揭过了。
直到陈桉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,看见跪坐在床上,身上绑满蝴蝶结的女人。
才知道她真的把她送给了自己。
礼物拆了整整一晚,结束的时候,陈桉抱她起来喝水,应倪抿了口后连连摇头,陈桉强势往她嘴边递。
喝这么点不行。他说着视线往床单上扫,你需要补充很多的水分。
说到某个形容词时他有刻意咬字的嫌疑,应倪乜他一眼,盯着那双会吸的唇瓣轻呵一声:那你这一周都可以不用喝了。
或许是这话题有些无厘头,又有些荒谬,两个人对视几秒后,不约而同地笑了。
一年四季不停地转,禾泽又进入了深冬,天冷冷的,可人却像被扔进了一罐装满蜜糖的玻璃罐里,呼吸间全是黏黏糊糊的甜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