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垂着瞥向别处,但脸上红云乍起,眉头翠色方生,刘义隆只觉得腹下一阵发热发紧,可半醉半醒中他仍不忘曾经在她这里受的痛,只是试探地伸手拉了一拉她画着红梅的素绢披帛,又试探着把手放在她的后腰。
她都没有动弹,驯顺乖巧得令人生疑。刘义隆带着些冒险的错觉,轻轻把她的小腰揽向自己的身体。谢兰仪嘤咛一声,但没有挣扎,刘义隆把自己的脸贴上她的脸颊,只觉得那里热乎乎的,他心头突然一荡,一把抱起怀里的女子,来到了榻前。
她居然曲意逢迎!
谢兰仪小心地伸手为他解开蹀躞带,又解他的衣带。刘义隆几乎以为自己是在梦中,抓住她的手问:“为什么?”
谢兰仪停了停,说:“感激陛下让我见玉秀!”
刘义隆松开手,怔怔地任她服侍。她帮他宽了外头衣裳,只留了中衣,似乎有些不好意思,道声:“陛下休息吧。”
刘义隆却一伸手,把她的红梅披帛扯开,见她摇动了一下身体,别无动作,又伸手解她腋下的衣带。
衣带一松,她的长裙就松开了。她的胳膊环抱着胸脯,压住松开的裙子,微微颤抖,可那裙子只消刘义隆再轻轻一拉,就全部落了下来。她的肌肤映入他的眼帘,是一种让人情不自禁的白腻喷香。刘义隆醺醉之际,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,抱着美人滚到了榻上。
作者有话要说: 刘义恭很能生的,真正是“一串”,就是这些娃娃都比较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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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主沦陷,大家不许群殴作者。
☆、天心月圆
她全无反抗,他终餍所欲。
隔着朱红的床帐,灯火荧荧,散漫出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光圈。枕屏画的是瑶池女仙,一个个曼妙生姿,笑微微地看着脚下缠绵的一对。
帷薄里奇异的馨香,催发出他们身上带着香料味的薄汗。横陈的玉体,娇柔的身姿,抿紧的双唇时不时逸出的轻呼,还有他急促的呼吸声。闻者脸红,观者心跳——可是此时,这间宫室只有他们俩,所以可以尽情地摒弃一切凡俗念头。管她身份是什么!管他曾经做了什么!他们现在不过是鸳鸯爱侣,只不过行圣教敦伦,只不过像《诗经》中所说的那样,彼此交缠,别无所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