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服气:“街上嘈杂,我不开门,他如何听得见?”
“你让人传话不就成了?这车里有我有荷生有藕香,哪个不能传话?要你亲自开门去说?你要旁人看了如何想?如何编排?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她眨了眨眼,心虚一阵,又理直气壮,“你说得有道理,可轮得着你来说?如今是还未成亲呢,你便要管我了,还说什么以后绝不拘着我,看来都是骗人的。”
元献有些委屈:“我如何拘着你了?我想法设法让你出来透透气,今日提醒一句便是拘着你了?我不让这般与他说话,难不成还是害你了?”
阮葵彻底没话说了,低着头撅着嘴扯着帕子。
元献也别过脸不说话了。
荷生这下才后悔坐车,还不如方才在路上随行呢。他赶紧朝藕香使了个眼色,可藕香也是无可奈何。
若是旁人还劝得动,偏偏是她家这个榆木脑袋,不说还好,一说若是炸了,更是难收场。
谁都不说话,最后还是元献自个儿开了口。
“外面听着有卖板栗糕的,妹妹要不要吃?让荷生去买一些来。”
“哦。”阮葵低着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