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其中的灵气。”
薛寒璧的姿态落落大方,即便他站在江载月身后不远处,与少女捏着同一枚玉印,也不会让人觉得如何冒犯。
然而佘临青此刻却莫名感觉,薛道友与江姑娘交谈的口吻,实在是过于熟稔,而且两人此刻的姿态,近得让他有些觉得,自己仿佛才是三人中后来的那一方。
“没想到薛道友对阵法一道也有如此造诣。”
或许那只是他的一时错觉。
佘临青没有多想,他赞叹着薛寒璧的博识多才,却发现薛道友听到这句话并不如何高兴,反而完全无视了他的话,关心地看向陡然缩回手的江载月。
“江姑娘,你怎么了?”
江载月只是被阵法这两个字勾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。
大概是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
虽然薛寒璧无论是样貌还是行事上,都与姬明乾没有一星半点的相似之处,但是过去十数年在姬明乾身边的惨痛经历,还是让她对擅长阵法一道的男人生出了一点不好的刻板印象。
尤其她还看不见薛寒璧的精神健康值,这更加像是在身边埋下了一颗不知道是否会爆炸的地雷。
“没事,我只是想起一位也擅长阵法的故人。”
薛寒璧像是被她的话勾起了兴趣,“不知那人身在何处?江姑娘可否为我引荐?”
江载月沉默了一下,发自真心劝导薛寒璧道。
“不了,那人脑中有疾,薛公子还是不要认识比较好。遇到那种行事奇怪的人,薛公子要记得跑为上策,这样才不会被奇奇怪怪的人缠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