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衬着莹润雪白的肌肤浓淡相宜。
顾昭心底微微一动,瓮声翁气道:“痛。”
容从锦颦眉,这烫伤看起来倒不深,就是不上药过几日也应该好了,莫非是哪里还有伤他没看到?
顾昭坐在茶床上肩膀微垂着,一副很受伤的模样,容从锦连忙哄道:“臣再瞧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