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,不断颠三倒四地吐字提醒。
她的左手仍然被高举,箍得腕骨疼,右手想拍打他,捶一捶他也无济于事,在这场亲吻里,力气早被攫取殆尽,只剩软塌塌,需要依附的腰肢。
怀里的人骤然不再抵抗,连声音都气若游丝,贺徵朝离了唇,以掌撑起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