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
她是很怕疼的。
因为基因病,她的疼痛阈值非常低,对常人来说没什么感觉的一点碰撞对她来说就像被狠狠敲了一铁棍。
可是哪怕疼得眼泪都出来了,也没有人关心她。
她血缘上的亲人围着那个好不容易出生的弟弟嘘寒问暖,没有人注意到那个蜷缩在角落里的小丫头。
她在家里,就像一个幽灵,透明、毫无存在感。
在这个家里,她是不能上桌的。闻到饭香的时候,只能按着肚子小声告诉自己不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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