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又跟她道歉。

沈念初不明白：“你到底怎么了？”

慕寂寒：“我只是希望你别恨我。”

沈念初：

她犹豫了会儿，才说：“其实我早就不恨你了，我知道的，我跟龙洐澈分开，是我们两个人都有问题，是我低估了他对我的感情，是我高估了你的能力，你和傅千叶两个人联手也没有扳倒龙洐澈，所以，一切都是我的问题。”

“我不该不相信他，我应该留在这里，陪着他。”

慕寂寒喉咙有点酸，尤其是听完沈念初的这些话，他眼睛的泪不知不觉的浮现了出来，他看着她，眼神有些冷，低沉的嗓音带着冷意，良久，他才说：“我不会伤害你的，小初，你相信我。”

“我来这里，就只是想要跟你道歉。”

“你别生我气了，好吗？”

沈念初很认真的说，“我不生你气。”因为他不值得她生气。

是，慕寂寒是什么样的人她没有资格评价，所以她不会去恨他。

何况他失去父母，那种痛苦她理解，可是这并不代表他要把所有的错都推到龙洐澈的身上，适者生存没有错，可是也不应该这个样子。

“还有一个问题”慕寂寒看着沈念初，酝酿了许久，连带着眼睛，都浮现出了光芒，他盯着她，开口说道，“你爱过我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