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她那五年，过的好吗？”

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才是真的可怜啊，每天都浑浑噩噩，这样活了五年，这五年里，他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。

“不好。”陆程很果断的说。

“如果你认为母子分离，跟爱人背道而驰，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奋斗，会过的好的话，那只能说明你愚蠢又可笑。”

霎那间，龙洐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，胸口闷闷的，有些不舒服。

“那五年啊，我遇到沈念初的时候她还是个打杂的，被人欺负被人凌辱，活的要多惨就有多惨，幸亏有缘跟她遇到了，否则她的未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。”

“龙洐澈，你只不过是比我早认识了沈念初而已，你们认识的时间刚刚好，所以让你成功了，可是这并不代表我输了，至少在爱她这件事情上，我跟你是一样的。”

龙洐澈喉结滚动了一番，抬起眼眸，最后只能苦笑一声。

是啊，陆程这些话一点也没错，可是听完以后，他真的好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