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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6章(1 / 2)

开始发抖,耳鸣,头痛,身上到处都好疼,还很冷,湿发紧贴在面颊,谢舒毓不敢想象自己现在有多狼狈。

“我叫救护车!”乌玫喊道。

深吸一口气,撑墙站立,谢舒毓请求,“你可以扶我去浴室吗?”

乌玫仔仔细细把她上下查看,确定没有外伤,“学姐,你到底怎么了。”

“没事。”谢舒毓哑着嗓,一步一挪,“我洗个澡就好了。”

乌玫不放心,“要不给你家人打电话,让她们来接你回去,或者留下来照顾你?”

“我没有家人。”谢舒毓走进浴室,掰开水龙头,胡乱躺在地上,任由冰冷的水流冲洗面颊咸涩。

像只被烫到的小猫,乌玫惊惶四窜,冲进浴室想关掉水龙头,看到脚边的人克制不住在发抖,恍然意识到什么,忙伸手取下花洒,等待水液变暖,才小心翼翼浇淋在她身上。

“学姐,你感觉暖和一点了吗?”

暖和,很暖和,身上好像也没那么痛了。

乌玫离开浴室后,给左叶打了电话。

提出交换紧急联系人方式的是谢舒毓,她担心乌玫独自一人,在外出现状况,无人料理。

谢舒毓给乌玫的是左叶的电话。

交换紧急联系人方式时,对谢舒毓来说,最亲近的人,应该是温晚,但她们相隔很远,即便她真出了什么事,温晚也帮不上什么忙,只能干着急。

左叶开车到楼下,谢舒毓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,不吐了,也不发抖了,散着头发,捧一杯热水坐在房间的床边。

左叶拿着车钥匙进屋,鞋都来不及换。

她什么也没问,见谢舒毓脸红得有点不正常,手按在她额头。

“发烧了。”

“啊?”乌玫又吓了一跳。

“没事。”左叶回头安抚,说辛苦了,“改天请你吃饭,今天人我带走了。”

“学姐头发还湿着。”乌玫提醒。

于是左叶找来风筒,帮谢舒毓把头发吹到半干,衣柜里找件秋天的粗毛线针织衫给她套上,拿了手机和充电器,揽着她出门,下楼到车库。

情绪波动较大,又淋雨,谢舒毓躺在后排座椅,迷迷糊糊的,中途听见左叶下车,说去买药。

她又开始哭,从来没有过那么多眼泪。

明明说分手的人是她。

左叶回到车上,叹了口气,湿纸巾给她抹了一把泪,药片一颗颗给人塞到嘴里,水拧开递过去。

“还能不能自己喝,不能我真给你拉医院去了。”

强撑爬起,谢舒毓伸手去接水瓶。

左叶往旁边躲了下,“不用伸手,张嘴就行,你现在不一定能握得住。”

谢舒毓就把嘴巴张得大大的,圆圆的。

左叶无奈笑,歪头看,“不用张那么大,药片都化了,你也不嫌苦。”

喂水喂了大半天,两人还算有默契,没弄湿衣服。

左叶扶她躺在后座,外套脱了给她盖着腿,回到主驾位,看到手机上几个温晚的未接,没理。

开车返回住处期间,等红绿灯,左叶想摸根烟来抽,顾忌后座病人,还是忍住了。

折腾半宿,到左叶家,快凌晨三点,谢舒毓还在发烧,但跟她刚进屋门那会儿比,已经好太多了,至少她还有些微的自控能力,可以独立行走,耳鸣症状也减轻许多。

进门,换了拖鞋,谢舒毓自己爬到左叶客厅沙发上坐着。

左叶摸到饮水机后面的开关,“嗒”一声,“听你同事说,你一进屋就趴在地上干呕,应该是没吃东西。”

她去餐桌上搁的零食箱子里翻,“黑芝麻糊,喝点?”

谢舒毓点头,仰靠在沙发背,气若游丝,“你小声点,别吵到阿音睡觉。”

“哪里还有阿音。”

左叶自嘲笑笑,去厨房拿了两个陶瓷杯,“我也冲一杯。”

“阿音不在?”谢舒毓探身看了眼卧室方向。

“早分了。”左叶把黑芝麻糊粉倒在杯子里,“姐现在跟你一样,老孤寡。”

第68章 她的小把戏不管用了

温晚在卫生间抱着马桶哇哇狂吐时,听见外面门响,第一反应是谢舒毓。

她最喜欢搞突然袭击,玩笑说查岗,像故事里的田螺姑娘,趁人不在,准备好满桌丰盛饭菜,只为在门开启的瞬间,惊喜抬头望来,笑着朝人走去,说“老婆你终于回来了”。

她们断联的第一周,温晚照例在公司待到很晚,但她内心焦灼根本无法完成工作,窝在皮沙发上心不在焉打游戏,连输几把,最后干脆开了队伍语音,站在泉水跟人互喷。

最后因为挂机和脏话被举报,游戏玩不成,时间也差不多,她拎着包回家。

谢舒毓没来,家里空空的,冷锅冷灶冷床,不开灯的房间,像浸泡在湖底的牢笼。

温晚偶尔也反思,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作了。

但她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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