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属于春日浪漫的花香在这一刻消失殆尽。
她再次站在李守财的养鸡庄子里。
一边闻着鸡屎味, 一边受着李老伯的冷眼。
李守财见她竟然又来了,扛着铲鸡屎的铲子, 黑着脸,门神似的站在门口不让她进。
叶惜儿每一秒呼吸都觉得是在受罪。
“李伯, 这次咱们不谈亲事。咱们说说您重孙子铁蛋的事。”
她极力争取自己进屋说话的机会。
“我铁蛋儿咋啦?”
“铁蛋咋了待我进去与您慢慢细说。”
“”
少顷,叶惜儿如愿再次坐在了上次的堂屋里。
“说吧, 又关我铁蛋啥事?”
叶惜儿刚坐稳, 原本准备来个开场白暖暖场。
岂料人家不想与她废话。
她咳咳两声, 虽然主动权在人家那。
但她还是不想被对方掌握了节奏,乱了自己的阵地。
“铁蛋今年三岁。”
她慢悠悠的,说话并不急躁。
“大名叫李兴业,是您大孙子的儿子,也就是您第一位重孙子。”
“李兴业生下来就比旁人聪慧, 是您的儿孙辈中最机敏的一个。”
“但有一点不好, 三年, 每年都要花很多银子请大夫。”
“每年总有那么几个月里状况不太好,乃至孩子吃饭吃不下,夜里终是惊醒,长得瘦弱。”
“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,小孩子都爱生病。”
“可相信你们也为此担忧着急过,病也不是什么大病, 可为什么身体就是不如其他孩子壮实。”
“李伯, 您知道,我是会些命理之术的, 我给李兴业算了一卦。”
“这孩子的脑袋聪明,毋庸置疑,你们也打算送他去念书,送他去夫子那儿开蒙。”
“我也可以告诉你,李兴业是有些读书天赋在身上的,他日不是没有考科举的可能性。”
“但他才三岁,体质就这么差,怎么吃得了读书的苦?”
“十年寒窗不是说着玩的,不说别的,就说考试那几日,封闭式的考试,他这个体力撑得过那几天高强度的考试吗?”
“就这一关他都过不去。”
“但他的身体本身又没什么病,找不到对症的治疗方式。”
“他这样的情况就是身子弱,光吃补品补药的作用不大。”
“现在我说我有方法让他好起来,不管是精神气,气血,还是阳气回体,就连气运都有所增加。”
“这百利而无一害,您为何不愿意试一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