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道别呢。”
这样也显得她做人做事太不礼貌了。
人家好歹还安慰了她一句。
虽不知出于什么心思,但那人总算是说了一句人话。
“道别?道什么别?与谁道别?”
还想道别,要不要邀请他来家吃饭?
魏子骞心里憋着说不上来的火气。
他找了她整半个城,回家的必经路都走了好几个来回。
生怕她受了刺激,出了什么事。
结果这个女人竟然在这僻静之地跟别的男子闲聊天。
真是选了一个适合二人幽会,让人寻不着的好去处啊!
魏子骞一瞥眼,见她手上还捏着一张一看就是男人用的手帕在擦拭眼泪。
他心里火气更旺,瞧见那张绣着竹纹的帕子就极其不顺眼。
尤其是她还抓的紧紧的,时不时沾一下湿润的眼角,白嫩手指衬在那鸦青色的手帕上,更加莹白如脂。
他不动声色掏了自己的手帕塞到女人手里,很是顺势而为地抽走了那张碍眼的,理由充分:“这张湿了,换一张。”
末了,似随口般加了一句。
“这谁的?颜色太难看了,黑不黑,紫不紫的。”
他两只手指指尖提溜着竹纹方帕的一角边边,嫌弃写在了脸上。
像是想不经意间手滑捏不住般任其掉落地上。
“陆今安的,我借的,不知道他还要不。”
叶惜儿看他拿着手帕摇摇晃晃,眼看就要掉在地上了,她立马挽救回来。
“你别拿掉了,万一人家还要呢。”
魏子骞:“”
他没直接甩在地上再踩上两脚,都是他近来修身养性,没以往脾气大了。
两人一路回到家,叶文彦看姐姐又通红成了兔子眼。
他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邪祟在身。
怎的来玩的这段时日,就没有一日是清静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