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愤怒。
倪雀把情绪直白地挂在脸上,嗓音无波,又透着分明的凉意: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看到她对自己说话的语气如此不客气,倪保昌自然不高兴,但他这趟过来,是来要好处的,有不爽也得先压着。
他说:“怎么进来的,当然是走进来的。”
“哦,说起来你们学校还真是不好预约,一直约不上,”倪保昌估计也想不到他预约不成功的背后有倪雀的手笔,“卡着点都一秒约满,好不容易刷出一两个名额,但是怎么都没法约成功。还好你们学校门多,有管的不严的,趁着保安不注意,我就进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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