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浇得他逐渐清醒,让他意识到自己有多可笑,居然在自欺欺人。
他试图麻木自己,可是他的心好痛,刀割般的痛,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不那么痛。
即便他有些不愿承认,但后来的现实却实实在在如许云鹤所言,他和祁慎似乎真的是缘分殆尽,即便同在一个城市,分手后的一年半竟然再没有见过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