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敌对方的兴趣,“我?有确切的情报,这个?东西能够让人死而复生——至少能挽回我?早夭的孩子。”
“这样想也?不是不可?能,”太宰弹了下昏迷的西格玛,“这家伙不就是[书]创造出来的吗?”
从这里?就可?以看出异能力者和咒术师的区别了。
对在残酷的世界里?长?大?的咒术师而言,死是最为沉重的话?题,而生是无足轻重的奢望。
复活、永生什么的……最为诱惑的果实,反而如□□一般惹人避讳。
谁会期望自己重要的人,在如此残酷的世界之中?挣扎重生呢?
异能者有那么一点不同。
能力越强大?的人,反而更相信未来,更相信能依靠自己的能力,博取生机勃勃的希望。
“不管怎样,把[书]拿到手就好?了吧?”草太心态平和。
要石的立场决定他们?可?以随时抽身?,而强大?的武力和厉害的同伴给予了他能平扫一切障碍的信心。
“唔,这是个?很好?的解决方法,”太宰捏着下巴点点头,预告道:“但是呢,在事成之前,可?能会有不小的麻烦呢——最坏的可?能,是[书]已经落入敌人的手中?了。”
没?有人露出意外的表情。
动脑子想想都清楚,天空赌场就是最大?的反常。在七海建人指出疑点之前,甚至连要石们?都没?察觉到任何异常。
而太宰的麻烦绝对不是一句空话?。
在未知力量的改写下,才建成三天的天空赌场竟然在暗地里?,作为监视各国的前哨站合理地存在于领空交界,并以一定的行驶轨迹履行自己的义务。
现在这个?表面揽钱内里?做情报的重要据点被咒盟一锅端了……一些人不急才怪。
第二条线隐露端倪。
为杰的咒灵隐蔽了气息之后,草太调头去了武装侦探社的小红楼,应社长?之邀调查一起几乎同时发生的入侵事件。
“敌人几乎是瞬间清理干净了这里?留存的咒灵,”草太捂着双唇陷入沉思,“我?偏向于是空间方面的异能力…不然不可?能突破力量的屏障。”
在武装侦探社留下的钉子只是顺手为之,草太压根没?有动用要石的本源力量。但就算如此,镇压的异能之力也?能防御几乎所有攻击,瞬秒的情况实属罕见。
“没?~关~系~”乱步含着五条悟特?供牌棒棒糖,在草太拉开的通道后边猫猫蹲,闻言慢吞吞道:“他们?是故意的,动手的家伙就等着这一刻呐~”
话?音刚落,走廊里?就传来了不轻不重的掌声。
“咒盟的各位,说实话?,我?很佩服你们?的勇气。”长?靴落在木质地板上,发出沉闷的敲击声。
来人保持着从容的微笑,双眼紧闭,朝着草太和乱步的方向有条不紊道:“但是,反派的游戏就到此为止吧,横滨的安宁容不得?野心家插手。”
穿着深棕色军装的红白发家伙虽然双目失明,但腰间的配刀和咄咄逼人的语气,昭示着他不同寻常的身?份。
那人的身?边还跟着一个?沉默的黑发男人,对方的手已经搭在了刀柄上,用低沉的语气道:“束手就擒吧,武装侦探社,和东京咒术盟会。”
“???”
草太眨眨眼,陷入迷惑。
这两个?家伙的每个?字都能听懂,怎么合起来这话?就有些莫名其妙了呢?
乱步戴着眼镜,目光犀利。
“猎犬,”福泽社长?一语道出来者身?份,“到这里?来有何贵干?”
“这个?问题,应该由我?们?来问吧?贵方在天空之上做出那样的事情,难道是觉得?自己能全?身?而退吗?”条野采菊摊手道:“你们?的罪行已经罄竹难书了,听说社长?您和我?们?的福地队长?是昔日的战友,却站在了恐怖组织这里?,真的令人遗憾啊。”
“那个?,也?许是我?很久没?来横滨了,”草太举手提问,“恐怖组织是什么意思?”
“在说什么呢,宗像先生,”条野采菊疑惑地点点脸颊,“当然是字面意思。东京咒术盟会犯下那么多罪行,难道是能一笔勾销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