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越来越有感觉,感觉自己像是在耍猴,在逗狗。
他看向观战的冯夺,那叫一个无奈啊。
天作孽有可为,自作孽不可活。
这作的,居然这般可笑的落在了自己的头上。
这是蜀山半道发生的事,当然,在山上,还有故事。
蜀仙和白夜行说笑着。
而酒痴郁闷着。
他可不是李牧钱多多这样的人,他是十二朝元仅次于傅君仪的人,如果傅君仪接着要饭去,那他就是除了五圣人,不怕任何人的准圣人。
他懒得用什么镜花水月,不就是半个山道吗?自己耳朵好使着呢,怎么会听不见他们在吵吵什么。
可他很是生气,不是气老师有了新学生,而是这个新学生太不争气。
屁大点儿事儿,怎么就这么难解决呢?
他正郁闷,正生气的时候。
山路上还是有些眼熟的人,虽然叫不上名字,他也知道是这里的原著居民。
“哎,那个谁谁谁,你过来一下,帮我往山道打架那地方带一句话。”
酒痴随后指了原著居民其中的一个,叫到耳边,似乎随口说了一句。
那居民听后,点了一下头便下了山。
如往常一样,这是三月。
酒痴的字,那便是告示一样的圣旨。
酒痴的话,那便是命令一样的口谕。
就是不知道,这绰号酒痴的酒痴儿,到底给他那个师弟,传了点儿什么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