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城墙在这样的冲击下,很快出现了一个缺口,一千多曳落河骑军就这样蛮不讲理的冲了进去,他们挺举着手中长得惊人的马槊,轻易的挑飞沿途所见的所有人。
不管是军士还是行人,只要在他们的行进路线上,全部都会被洞穿,挑飞。
城墙上的战鼓拼命的响着,一开始还有闻讯赶来阻拦的带着锄头的民壮,但等到城中一支三百人的轻骑兵在长街上结成阵势,结果十几个呼吸之间就被这股铁流撞碎,披甲的河湟马连着上面穿着皮甲的军士都变成破碎的残肢时,城里的那些普通百姓已经彻底的吓破了胆。
这支曳落河骑军甚至很擅长巷战!
他们分散出去的两个小队只是兜了一圈,便放火点燃了很多街巷。
他们反而变成了这座城里的主人,利用火势先行堵住一些唐军,然后再他们想要杀戮的区域轻松的绞杀者城中的守军。
城中的守军人数本来是他们的一倍有余,但当东门和西门也彻底告破,那两股曳落河骑军也冲入城中之后,唐军似乎到处稀稀拉拉的被他们围剿。
“不想死的跪下!”
“所有站着的全部得死!”
陆曳辇让所有的曳落河骑兵全部发出这样的嘶吼声。
城中那些决心赴死的唐军也没有任何的办法。
他们从未遇到过这样的骑军,沉重如山却移动如风,始终在冲刺中飞快的杀戮,就算是他们手中最长的兵器,和这些曳落河骑兵手中的马槊相比也至少短了半丈。
更令他们震撼的是这些曳落河骑军的骑术。
他们竟然能够控制着战马在陌生的街巷之中如履平地,甚至在冲刺时,他们还能始终保持两名骑者并驾齐驱,而后方的骑者始终隔着一定的距离。
这使得他们甚至能够在两匹战马的中间还悬着一根包铁的重木,在面对有些他们直接想突破的院墙时,他们就用攻击城墙的方式,直接将院墙撞破。
在这样的冲击、急停的过程之中,前面的骑兵和后面的骑兵也不会因为协调不好而撞在一起。
这样可怕的骑军以前只存在于他们的想象之中。
陆曳辇率着一小队曳落河直接冲进了刺史府旁边的库房。
内里堆积的铜钱和布帛让他很快发出了不满的咆哮。
河州实在不算富庶。
他们并不想要这种累赘,他们需要方便携带,但价值惊人的东西,比如珍珠,宝石,还有比黄金还贵重的香料。
带着这种不满的情绪,他们穿过刺史府,冲向了不远处的市集。
接着他们杀光了不肯跪着的人,毁了所有铺子的门,席卷了内里所有他们想要的东西。
“我们是吐蕃人!你们……”
一名衣着华贵的吐蕃人站在一处茶仓的门口,想要和这支曳落河的将领说话,但被路过的副将胡沙波直接一马槊就刺穿了身体钉在了墙上。
“草!”
一名曳落河骑兵在库房内转了一圈,提了几袋路上可能用得着的茶叶,没发现其它的好处,顿时忍不住骂了一声,随手丢了个火把就将这个库房给烧了。
河州城里浓烟滚滚的时候,远处的烽燧台终于燃起了烽烟。
不过没有任何一名曳落河骑兵当回事。
在他们看来,附近金州的那几千兵马就算过来,那也只是给他们增添点战绩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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