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骨铮铮的女将军,如今被锁在囚车之中,沿途百姓看到她,不是朝她丢石子,便是丢烂菜叶子,苏颜乱糟糟的脑袋上甚至有东西往下流,细看便知道那是臭鸡蛋。
许宝筝和顾希看到这一幕时,全都皱起了眉头。
“当年是苏老将军害死陛下的祖父,萧老将军可是为国为民的大英雄啊!”
“苏家为了报仇,竟然不顾咱们大靖百姓的安慰,勾结外敌!若不是赵大将军守住北关,咱们大靖如今还在打仗呢!”
“姓苏的真不是好东西!”
苏颜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,听到百姓们的议论后,嘴巴动了动,但是没人听得清她说的话:“我没有背叛大靖,我没有。”
她没有,她当时甚至为了守卫北关,做好了牺牲性命的打算。
可是她不确定她的叔伯们有没有通敌,也不确定苏家其他人有没有为了报仇雪恨而犯下如此滔天的过错。
她冤枉,苏家却未必冤枉。
她不清楚,她真的不清楚。
起初她也是强烈挣扎,不愿意束手就擒的,可抓捕她的士兵们撂下这些话后,她便放弃了反抗。倘若苏家其他人犯了这样的糊涂,她确实也逃脱不了被惩治的命运。
这时候,不知道谁砸的小石子精准地砸到苏颜的额头上。
她疼得“嘶”了一口凉气,感觉额头上有热流涌下,再目视前方时,左眼看到一片血红的天地。
呃,她脑袋好像被砸破了。
许宝筝皱了下眉头,剜了一眼旁边抓了一大把石子的男人:“狗吃屎都没你这么欢,欺负一个弱女子显着你了?”
她是很敬佩苏颜这种能上战场的女将军的,事情水落石出之前,她不喜欢看到眼前这样的画面。
这世道,忠臣良将被冤枉又不止一次。
她相信她的陆靖,陆靖还没回京呢,她才不会人云亦云。
“你帮卖国贼说话?你莫不是与苏家的帮凶?”那男子张口便诬陷人,惹得周围百姓都朝许宝筝和顾希看过去。
顾希拉了拉许宝筝的袖子,想劝她不要跟那人多费口舌。
不过接下来她便见识到了许宝筝的强悍,也明白为何各府的贵夫人们都说她不好惹。
只见许宝筝非但不害怕,反而把顾希推到自己身后,掐着腰便朝那个男子开骂:“你脖子上顶的是猪脑子吗?苏将军杀过敌是真,为大靖流过血是真,你一个游手好闲的懒汉,欺负自己人倒是起劲儿,有这把力气,怎得不见你上阵杀敌的?”
“朝廷都未证实苏将军通敌叛国,你在这儿比陛下还牛呢,张嘴便给人家定了罪?你这嘴这么厉害,怎么会嚷嚷,莫不是和野犬同宗吧?”
“于其在这里乱吠,还不如去看看谁家缺看门犬,兴许能赏你吃一口热乎的!”
许宝筝这么一骂,许多老百姓的兴趣都被吸引过去,没人再砸苏颜。
苏颜木然地扭头看了她一眼。
就在这时,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映入眼帘。
那男远远地冲苏颜挥手,手上一张银票十分显眼:“苏将军!苏将军你是不是冤枉的?若是冤枉便点头,我定会为你辩护!”
苏颜恍然想起他的名字。
好像叫江和章,她记得他说过,他在颍州的讼行做讼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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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很敬佩苏颜这种能上战场的女将军的,事情水落石出之前,她不喜欢看到眼前这样的画面。
这世道,忠臣良将被冤枉又不止一次。
她相信她的陆靖,陆靖还没回京呢,她才不会人云亦云。
“你帮卖国贼说话?你莫不是与苏家的帮凶?”那男子张口便诬陷人,惹得周围百姓都朝许宝筝和顾希看过去。
顾希拉了拉许宝筝的袖子,想劝她不要跟那人多费口舌。
不过接下来她便见识到了许宝筝的强悍,也明白为何各府的贵夫人们都说她不好惹。
只见许宝筝非但不害怕,反而把顾希推到自己身后,掐着腰便朝那个男子开骂:“你脖子上顶的是猪脑子吗?苏将军杀过敌是真,为大靖流过血是真,你一个游手好闲的懒汉,欺负自己人倒是起劲儿,有这把力气,怎得不见你上阵杀敌的?”
“朝廷都未证实苏将军通敌叛国,你在这儿比陛下还牛呢,张嘴便给人家定了罪?你这嘴这么厉害,怎么会嚷嚷,莫不是和野犬同宗吧?”
“于其在这里乱吠,还不如去看看谁家缺看门犬,兴许能赏你吃一口热乎的!”
许宝筝这么一骂,许多老百姓的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