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卫军这人做事比较跳脱。
所以那只母蛊并没有留在小院子或者他的药房,而是被他带回了家。
沈青染一行人,赶紧跟着卢卫军回家。
卢卫军在厨房里掏了半天,才从瓮里掏出个盒子。
老村医接过他手里的蛊虫。
眼睛亮了。
“这母蛊与子蛊之间有特殊的感应。只要子蛊还在百里之内,母蛊便能有所察觉。”
说着,老村医从腰间抽出了一个小瓶子倒了什么东西在瓮里。
只见那蛊变乖乖的趴在他的手上,好像一个蚕宝宝。
“别看她现在这样,可凶了,你们不要摸她。”
季秋白赶紧安排人跟着老村医,快速的朝着外面走去。
老村医带着母蛊在前头疾行,那蛊虫在他掌心微微颤动,似乎在捕捉着某种细微的气息。
他们都紧紧跟在后面。
每个人的心中都是五味杂陈的。
情绪各有不同。
很快,蛊虫就带着他们出了城里。
朝着北边的一个方向走去。
很快入目的就是一大片的原始林子。
“那片林子后面就是村庄。”
“老村医,这母蛊的反应是不是说明叶夏就在附近?”叶春忍不住开口问道,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。
老村医头也不回,只是专注地盯着手中的母蛊:“现在还不好说,不过这蛊虫有动静,总归是个线索。”
“大体上是不会有问题的。”
一行人沿着蜿蜒的小路前行,周围的树林愈发茂密,枝叶在头顶交错。
几个人的心都砰砰的跳着。
偶尔有不知名的鸟儿被惊动,扑棱棱地飞起,引得众人一阵紧张。
大家又在林子里走了许久。
只见前方已经没有路了。
“这下怎么办?”
老村医看了一眼下面的悬崖。
认真的观察中手里的蛊虫。
眉心鼓了起来。
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。
给手掌心的蛊虫闻了闻。
突然,母蛊在他手中剧烈扭动起来,原本温顺的模样瞬间消失不见,它的身体膨胀了几分,发出一种嗡嗡声。
“那边。”
老村医手指了一个方向,不是别处,正是这断崖的正下方。
众人顺着老村医所指的方向看去,断崖之下云雾缭绕,深不见底,崖壁陡峭,看上去就很危险。
所有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“这这怎么下去啊??”
“难道叶夏被人扔在了下面?”
这话说出来,叶春的脸色已经彻底变了。
“老村医,真的在下面?”
老村医沉声。“在下面,蛊虫是不会撒谎的。”
几个人面面相觑。
季秋白走到断崖边,仔细观察着崖壁。
“这崖壁虽然陡峭,但并非完全没有下去的可能。”
说着转头看着身后的同志。
“去找藤蔓,我先下去看看。”
众人立刻四散开来,在周围的树林里寻找起藤蔓。
这片原始森林中藤蔓倒是不少。
大家有条不紊定的将藤蔓编成粗粗的。
“我先下去。”
沈青染担心她会遇到蛇,将身上的药给了他一部分。
这种悬崖峭壁里最容易就是有蛇。
众人将一端牢牢地绑在一棵树树干上。
季秋白用力拉扯了几下绳索,测试其牢固程度。
确定无误后,手持匕首,缓缓向悬崖下方攀爬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