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二虎两眼看着她无话可说。
金贝克叹了口气:“在西国,或者说在西方世界,任何一个投资入股的人,在想到利润丰厚的时侯,分一杯羹的通时,还会想到一旦公司或者集团出现问题,自已应该如何用最小的代价,回购集团或者公司的所有股权。
让这个公司或者集团,成为自已的企业。
但你不一样。
面对海蒂集团所有的投资者,你巴不得所有的人,比你赚的钱还多才好。
一旦集团出现问题,你恨不得变卖所有的家产投入进去,希望挽狂澜于既倒,直至被榨干自已的最后一滴血,你还会觉得有愧于所有的投资人。
说实话,你这种性格真的不适合在西方,不管是从政或者从商,你都不适合。
当然,你也没有机会从政,所以你得好好学学,应该如何在西方从商。”
贾二虎笑着点了点头:“我记住了你的忠告。”
这时赫本从卫生间走了出来,明眸皓齿地朝贾二虎笑了笑,贾二虎有些窘迫地朝她点了点头,然后向金贝克道别。
金贝克抱着枕头,差一点笑岔了气。
赫本却非常认真地问道:“刘先生,不吃早点就要走吗?要不我现在就让服务生,把早餐送过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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