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姨虽然是开玩笑,但作为还从未谈过恋爱的楚楚,对于这个问题还真挺好奇的。
于是乎,她抿了一口清香纯酝的茉莉花茶,眨巴着一双充满求知欲望的大眼睛,朝初之心问道:“心心姐,你说一直被一棵树吊着,到底好不好?”
“那还是算了。”
初之心作为过来人,自然比任何人都知道中间的艰辛,她不希望楚楚走她的老路,便诚实的说道:“远离树,和被一个树吊着,那我觉得,还是远离树比较好,因为很多时候,树都那样,不会这吊着,就会那样吊着,那还不如躲得远远的。”
她这番话,象征意味过分强烈,傻子都能听懂,她到底想表达什么。
楚楚也听懂了她话里的深意,所谓的‘树’,无非就是一个又一个的男人。
男人总有各种各样的渣法,要想不受伤害,最有效的办法,还是远离男人。
“我明白了,心心姐,你放心吧,以后我一个男人都不会碰的,只要我跑得够快,伤害就抓不住我!”
楚楚握了握拳头,信心满满的说道。
“诶,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啊,你别误解我”
初之心没想过自己这番话会让楚楚理解得这么极端,着急解释道:“我只是想让你时刻清醒,树就是树,它有它本身的劣根性存在,你只要知道它的劣根性在哪里,你就不会被伤害了,不是让你一辈子不碰树。”
本来梅家就只剩下楚楚这一个后人,要是楚楚从此封心,不碰任何男人,那梅家可就断了,那么神乎其神的白梅医术也要失传了,这太可惜了。
“是啊,你心心姐可不是这个意思,你不要瞎理解,你想法太极端了。”
梅姨一想到她梅家从此要绝后了,急得赶紧想把楚楚扳回来。
楚楚一双眼睛,天真又纯粹,典型还没被‘树’污染过,一脸不解道:“心心姐口中的树,不就是男人的意思嘛,她让我躲树远远的,不是让我离男人远远的意思吗?”
“不不不,我口中的树,也不是单指男人。”
初之心很认真的说道。
楚楚脸上的懵懂更深了,摇了摇头道:“没听懂,不是指男人,那指什么?”
“指什么”
初之心皱了皱眉头,想着该怎么解释一下呢,绞尽脑汁之后,她打了个响指,“大概指的是,任何一个让你产生依赖思想,或者精神寄托的事物或者人。”
“还是不懂。”
楚楚摇摇头。
男女关系,真有这么复杂吗,她现在宛如一个智障,啥都听不懂。
“我是希望你,对任何事情,都不要太过投入依赖,尤其是男人,你可以接近他们,利用他们,让他们为你所有,但你的精神必须要远离他们,因为他们太难控制了,等到失控那一天,你会很痛苦的。”
初之心终于将自己内心所想,解释得清清楚楚了,这全是她用血泪换来的经验之谈啊!
“就像你和盛霆烨那样吗?”
楚楚似懂非懂的问道。b
楚楚一双眼睛,天真又纯粹,典型还没被‘树’污染过,一脸不解道:“心心姐口中的树,不就是男人的意思嘛,她让我躲树远远的,不是让我离男人远远的意思吗?”
“不不不,我口中的树,也不是单指男人。”
初之心很认真的说道。
楚楚脸上的懵懂更深了,摇了摇头道:“没听懂,不是指男人,那指什么?”
“指什么”
初之心皱了皱眉头,想着该怎么解释一下呢,绞尽脑汁之后,她打了个响指,“大概指的是,任何一个让你产生依赖思想,或者精神寄托的事物或者人。”
“还是不懂。”
楚楚摇摇头。
男女关系,真有这么复杂吗,她现在宛如一个智障,啥都听不懂。
“我是希望你,对任何事情,都不要太过投入依赖,尤其是男人,你可以接近他们,利用他们,让他们为你所有,但你的精神必须要远离他们,因为他们太难控制了,等到失控那一天,你会很痛苦的。”
初之心终于将自己内心所想,解释得清清楚楚了,这全是她用血泪换来的经验之谈啊!
“就像你和盛霆烨那样吗?”
楚楚似懂非懂的问道。b
楚楚一双眼睛,天真又纯粹,典型还没被‘树’污染过,一脸不解道:“心心姐口中的树,不就是男人的意思嘛,她让我躲树远远的,不是让我离男人远远的意思吗?”
“不不不,我口中的树,也不是单指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