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按着三娘的后脑,来了一个长吻。
嗯,法式的舌吻。。。。
“你混蛋~!”
又惊又恼、羞怒之下,三娘气急败坏的一阵粉拳伺候。
“嘶~轻点轻点,再打下去就真的打坏了!”
挨了两下不轻不重的粉拳,胡大帅赶紧告饶道。
其实他伤得并不重,一枪穿过左臂、一枪贴着左肩飞过,肩膀和胳膊血肉模糊,但是却不致命。还能有心思用完好的右臂,吃吃未婚妻的豆腐。
“吁~”
黑风颇通人性的闪到了一边,颠啊颠的跑到三娘那匹米昂叫白驹的母马身边,摇头晃脑的蹭啊蹭。留下空间给那两个没羞没臊的主人,浓情蜜意去!
“咳咳~”
内卫部队追上去了,冷惊风领着警卫队在现场警戒,等军医带着担架赶过来。一小队巡警也很识趣的往旁边挪了挪,自顾自的收敛同伴遗体,包扎伤口。
“刺客的来路有什么发现吗?”
眼见着人没事,三娘悄悄的擦了擦眼角的泪痕,迅速的冷静下来。接过火狐狸递上来的急救包。一面包扎伤口一面低声问道。
“有古怪,用的都是新式快枪、尖头弹!不过看身手不像是专业的枪手,刚才你们来的时候,那一声喊话应该是有侧推的意思。我敢肯定那是日语!”
呲着牙查看了一下伤口,贯穿伤,没伤到骨头,只要止住血就没事了。
“大帅、部长,我们一路追了过去,打死二八个,还有三个分头跑了!”
说话间。追出去的内卫部队回来了。拖着二八具被射成刺猬的残缺尸体。回来了。
“封锁全城!命令海军和江防舰队封锁江面!他们在武昌一定有线人和落脚点,密切注意!”
挨了两枪,胡大帅阴狠的命令道。
“大帅,现场的几具尸体检查过了。用的枪械还挺杂。长的一水的日本造,还带着小鬼子的鬼画符!短的有科尔他左轮,也有毛瑟十响,单发的旧式(毛瑟1896,单发型)。尸体上没搜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,不过倒是有几具挺邪乎,大脚丫子内侧全尸老茧,还他娘的是螺旋腿!”
负责清理现场的一个军官,龇牙道。
“哼。看来还是中西合璧,真看得起我啊!”
黑着脸,挑了挑眉,自嘲道。
“快,把担架抬过来。这里有伤员!”
说话间,落在后面的军医总算是赶到了,胡瑞和身边的燕女侠交换了一下眼神,立马止住了话头。
在一干伤员被送往医院接受救治的时候,被突如其来的枪声惊得移魂升天,三魄入地的武昌百姓和各路士绅哆嗦着关好了门窗。不知道是怎么了,枪声过后整个武昌就变成了三步一岗、五步一哨的兵营。穿着冬作训、荷枪实弹的国防军官兵一改往日的和气,杀气腾腾的把真哥哥武昌围了起来!
枪弹上膛,此刀出鞘,江面上驻泊的炮艇和军舰也拉响了战斗警报,所有的街道口都设置了岗哨,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。
“这,写的什么啊?”
武昌警察署的巡警也被全部调动,一部分跟着国防军在每一个街头巷口设置路障,拦路检查。一部分提着一小桶浆糊,带着紧急赶制的告示,穿行在大街小巷。
“大人,叨扰则个,敢问这是发生什么事了?晌午的枪声是怎么来的?”
几个胆大的好事者,凑到张贴告示的巡警身边问道。
“嘿,革命了大人二字可不敢当!再说咱也就是个小跑腿的臭脚巡,诸位要问的事情这告示上都写着呢!喏,有人行刺胡大帅!”
巡警似乎很受用,朝着告示努努嘴,回答道。
“什么?!”
“哎哟,作孽哦!”
“这是闹得哪门子妖风,这胡大帅是咱们三镇百姓的救命恩人!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小贼干的?!”
“可不是吗,从大清朝到现在,小老儿我还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官!这汉口可是家家户户都供奉着这位大帅的长生牌位啊,冤孽啊,这到底是谁见不得咱们过好日子?”
“嘿,我就说嘛,怎么今天军爷全都杀气腾腾的,原来是这样!瞧着吧,袁大人北洋军都栽了跟头,这帮满肚子坏水的小贼啊,跑不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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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姓议论纷纷中,一张无形的大网迅速的铺展开来。
国防军进驻武昌三镇后,一直都是以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角色出场。整顿治安、灾后重建、派发救济粮和棉衣,以往碰到这样的兵灾,普通百姓这是要死多少人啊!在武昌三镇,除去那些别有用心的,别的只要提起国防军,老百姓每一个不竖大拇指的!
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足以淹没一切牛鬼蛇神,外有国防军水陆两栖团团封锁,直接把武昌给围成了铁桶。内有义愤填膺的百姓自发相助,到了掌灯时分,逃走的三个刺客中就有两个背部落网。
“川口,你太冒失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