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忆刚打开玄关暖灯就被浓重的雪松酒气扑了满怀,陆通领带歪斜地缠在他手腕,眼尾烧着醺红的火苗:“老婆、”沙哑的鼻音蹭过他耳后小痣,“要充电。”
少年踉跄着被压上大理石岛台,尾椎撞翻的蜂蜜罐正滴滴答答漫过料理台。
陆通带着威士忌灼烧过的拇指碾过年忆下唇,虎口卡住他下颌的力道像拆开酒心巧克力的锡纸。
少年刚启唇喘息,湿热的舌便沿着齿列攻城略地,犬齿叼着软肉厮磨时溢出含糊的呜咽:“张嘴”
冰凉的蓝宝石袖扣硌在年忆颈侧,陆通屈起的指节顶开他牙关。
探进来的舌苔裹着酒味,扫过上颚敏感黏膜时激得他脚趾蜷缩。
涎水来不及吞咽,顺着被掐出指印的下巴滴在锁骨窝。
“唔”推拒的手腕被反剪到背后,陆通突然托着他后脑加深侵入。
舌根抵进喉口的瞬间,年忆尝到薄荷糖融化的刺痛,混着男人渡过来的琥珀色酒液在味蕾炸开。
纠缠的水声里,陆通喉间滚动的喘息像砂纸磨过丝绸:“好乖”
银丝断在相贴的唇间时,陆通突然咬住他舌尖轻轻拉扯。
年忆颤抖的腰肢被皮革腰带扣住,湿红的内壁能清晰感知舌面上突起的味蕾颗粒,随着搅动碾过每一寸敏感褶皱。
当陆通终于退开半寸,年忆红肿的唇缝仍含着半截来不及收回的舌尖。
男人用拇指抹去他眼尾沁出的泪花,就着银丝拉出的细线低笑:“宝宝这张嘴”
突然又撞进去抵住喉头软肉,“生来就该被我塞满的”
年忆仰头承受着近乎掠夺的深吻,指尖还勾着解酒汤食谱,被涎水染湿的纸页在男人掌下皱成春潮。
“唔?先煮?”破碎的字句被吞进黏腻水声里,陆通掐着他腰肢按向自己胯间,西装裤包裹的凶器烫得年忆尾椎发麻。
男人突然叼住他下唇含糊嘟囔:“老婆好甜…”犬齿磨过唇珠,“比解酒汤甜。”
年忆喘着气别开脸,后颈立刻落下滚烫的吻:“别闹呀。”
指尖戳着男人泛红的锁骨,“再捣乱就…”
威胁被突然探进衣摆的手截断,陆通竟含着醉意将脸埋进他胸口:“要老婆喂。”
琉璃灯下少年耳尖红得透明,真丝睡衣滑落肩头露出奶冻似的肌肤。
他踮脚取醒酒茶的瞬间,陆通突然从背后贴上来,湿热的唇舌顺着脊沟下滑:“茶叶放三克。”
犬齿咬开睡裤系带,“盐放?“舌尖突然扫过尾椎,“两滴眼泪的量。”
“你是属章鱼的吗!&ot;年忆转身时打翻的陈皮散落满地,却被男人扣着后脑加深亲吻。
陆通将他抱坐在料理台上,醉眼蒙眬地抵着额头:“年老师教教我…”拇指按进他湿软的唇缝,“怎么解,”胯下重重一顶,“这里的渴”
当解酒汤终于沸腾时,年忆的睡裤已经挂在脚踝摇晃。
赤脚陷在羊毛地毯里时,后腰抵着的红木桌沿正在往皮肤里刻花纹。
陆通染着醉意的犬齿叼开他扣子,喉间滚动的热气熏红他耳廓:“宝宝今天用桃子味的润肤乳?”
“关你嗯!”尾音被卷进湿黏的吻,陆通掐着他腰窝的力度让丝质睡裤滑下寸许。
月光淌过少年臀尖的弧度,像融化的奶酪在瓷盘上颤巍巍晃动。
男人带着薄茧的虎口卡住那抹雪色,喉结滑动时溢出威士忌味的叹息:“这么翘”
“不许摸!”年忆反手扣住作乱的手腕,泛着水光的眼尾却泄了气势。
陆通低笑着用鼻尖蹭开他后颈碎发,绷紧的黑色西裤若有似无擦过腿根:“老婆在餐桌上摆这么甜的布丁”
犬齿突然叼住他耳垂厮磨,“不就是勾引老公吃夜宵?”
突然顶在尾椎的炽热让年忆脚趾蜷缩,他挣扎着要逃却被掐着胯骨按回去。
陆通哑着嗓子埋进他颈窝,滚烫的唇贴着动脉呢喃:“给不给?”
金属皮带扣硌在腰窝的触感激得他发抖,“说≈039;要老公疼你≈039;”
年忆攥紧桌布的手指关节发白,蕾丝窗帘扫过脊背的触感像一百只蚂蚁在爬。
陆通突然握着他手腕按在樱桃木桌面,勃发的欲望隔着西装裤布料碾过臀缝,带着酒气的舌钻进他耳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