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快就有人把温水递到他的嘴边。
张妈又问了一圈,白溪迷迷糊糊应了几句,终于清醒了。
他神色复杂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。脖子被绷带圈了好几圈,连基本的低头都有些困难,腺体处更是被保护地紧紧的,随便一碰就是钻心的疼。
白溪很快记起了不久前的事,他长叹一声,半天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