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地动作就没有轻重。
最让苏然崩溃的是,身后一直沉默的daddy竟也箍住她,将她双腿分得更开。
最过分时,他几乎亲手扒开她那两片惨兮兮的阴唇,任由年轻的他直入直出地干进去。
而她就只能眼睁睁看着。
画面太过分了。
呻吟声都停住,腰腹高高扬起,而后重重跌落。
她又喷了。
“小家伙……爽得乱尿了……怎么贱成这样?”青年喘息着讥诮,手掌却爱不释手地拢住那颗肿胀的肉粒揉搓。
“呜……”
女孩还在哆嗦,出气多,进气少。
青年的手掌毫不在意地覆在她被淫水沾得一塌糊涂的阴户,随即掐住滑不溜秋的肉粒,用力一搓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!”
果然又骚叫起来。
等她的叫声来到某个临界点,他却猛地抽出来,手上动作也停下。
快感骤然中断,女孩懵懵地看着他,就差委屈地大哭了。
这时,另一只更烫、带着薄茧的手掌接替了爱抚,落在她颤巍巍的阴蒂上,缓缓打着圈。
“这样?”老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。
“唔……”
浅粉的皮肤被揉成滟红的一片,湿乎乎地肿着。手掌不断拂过入口,却过而不入。直到女孩失神地吟叫出声,腰肢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玩弄的节奏往前蹭,他才忽地停下来,中指探入一个指节。
两片软肉快速地翕张,如同湿漉漉的小猫,急促呼吸着。内里夹紧坚硬的指节,徒劳而饥渴地咬合。
中年龚晏承试探着搅了搅,真像逗弄一只猫咪,只在入口轻而浅地戳弄。
等她夹缩的频率高到无法自抑,他才重新扒开她泥泞的肉唇,示意面前的年轻男人将不停搏动的阴茎插进去。
毫无意外。
几乎是立刻,女孩就尖叫出声,一股水湿淋淋地喷到深插在体内的鸡巴上,刺激得青年龚晏承发出粗重的喘息,所有注意力回到身下,阖眼开始最后的冲刺。
太深、太重了!
女孩又软又骚的声线拖得长长的,勾人到极点。内里过量的酸胀和泌尿感,也令她本能地乱动。
这时候,他们——青年和中年的龚晏承——就都能分清楚,彼此是两个人。
身体并不共感。哪怕有相似的记忆,意识仍然是独立的。
所以看见心爱的人与对方接吻、被对方操弄,本能就要生出怒火、不甘,甚至想要将女孩抢过来换自己。
他们从未这么清晰感受过人类作为动物原始而兽性的一面。某个瞬间,作为雄性的交配权似乎才是最要紧的。
中年龚晏承牢牢盯着那儿,小家伙被不断撑开的地方——他用手、用嘴、用阴茎进入过无数次的地方。
女孩潮湿而腥甜的气息就萦绕在鼻尖,某种软烂的粉红的,酸酸甜甜的熟透的果实。
就在两天前,那里还是完全属于他的。
哎……
被操就算了。
怎么能叫成这样呢?
真是一点也不乖。
老男人眉心紧蹙着,难耐到极点。
深呼吸几次后,抬手按住乱叫的小家伙,捂住她的嘴,沉着脸,声音严厉而沙哑:“宝贝,你叫得我要忍不住了……”
苏然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来自身后的危险。
那根更恐怖的大家伙就那么抵在她的臀后,隐隐搏动着,威胁感十足。
小穴里的操弄没停,她却已经不敢再乱动、乱叫。
发脾气不敢,拒绝中年daddy勾住她下颌的索吻,更不敢。
老男人动作很轻,一点点啄吻她的面颊。说是亲吻,其实更像动物觅食前逡巡自己的领地,用鼻子嗅闻即将下肚的猎物。
看着她的反应,他胸口轻轻震动,低低笑起来:“害怕?……”
“嗯……啊……”苏然说不了话,一开口就是呻吟。
老男人“啧”了声,面色不虞地捂住她的嘴,阻止她发出那些破碎的、引人疯狂的呻吟,转而含住她的耳廓,仿佛舌吻一般勾弄、舔舐,而后猛地咬上去。
“屁股夹紧!”他沉声命令。
与此同时,腰腹前挺,早已硬得发痛的鸡巴隔着西裤插进她并拢的臀缝。
龟头就这样隔着一层布料陷入女孩丰腴的臀肉之间,抵紧了后穴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