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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行,连插入式的用具都没有试过。

现在倒好,欲望像潮水般汹涌,她蹙眉轻喘,屁股摇得像拨浪鼓也不停下,快感的阀值被大幅提高数倍,穴不插入已经受不了,空虚的要命。

可裴菲菲又是个死要面子的,口头总是烦着宋蕴生老捉住她干,如今磨得穴蜜汁都泄出来,内裤都发热要融化了,还是不肯首先开口说想要。

长发凌乱,眼眶红红,任谁看了都已是强弩之末,苦苦支撑?裴菲菲腹诽,宋蕴生怎么还不说话给她个台阶下!她示弱的还不够明显吗!

还有宋蕴生也是的,平时拉着她肏个不停的那股狠劲儿都让狗吃了,怎么今天还客气着呢!

宋蕴生挑眉,似是看透了她的心思,朝她笑。

从刚刚开始他便故意不说话,只是悄悄挺腰,让小穴吃进更多,凌迟着他姑娘的理智。

明明腿都张那么开了,宝宝。

乳尖都立起来了,像两颗小石子,从衣服里透出来,宋蕴生望着她晃动的领口,握紧了拳。

奶白奶白的,晃得他心颤。

上面还有他昨夜留下的咬痕,对比那雪白的肌肤,红色的痕迹更清晰可见。

他知道他有多恶劣,有多龌龊。

啃在那儿,无非是昨天的他向今天的他宣战,明目张胆地挑衅,他昨晚不仅可以叼着奶头吃奶,还把他姑娘从里到外肏了个遍。

你今晚能肏的她哭着高潮吗?

宋蕴生,你今晚能不能行?

男人摸着她的后背与脊椎骨缓缓吸气,昨晚上香艳的画面在他脑海里浮现,最后射精的那刻,穴口都要吸不住鸡巴,也馋的翕张着回缩,而后瞬间的紧致爽的他头皮发麻。

宋蕴生快忍不住了。

他要动作的瞬间,裴菲菲已然溃不成军。

“呜呜,老、老公~”

“肏我哈啊啊嗯。”

能行。

宋蕴生大手一抬,把女人的睡裙掀开。

然后他去扯小姑娘泄了洪水般的内裤,过度大的力气甚至让布料有轻微的变形,然而裴菲菲想要的想的急,自己一用力把内裤给扯烂了,随即大鸡巴就完全地插满了她。

“嗯哼哼。”裴菲菲眯着眼睛趴着他怀里,逼里是男人粗长的性器,双腿不自觉合拢,圈住他的腰身,“好粗,涨死了。”

裴菲菲说话向来不说好听的,宋蕴生掂了掂她的手臂,他深有体会,但凡肉逼还在死命吸他,她的身体贴近着他,她嘴上这样嫌弃着就是口是心非,若他如先前一样顾及着她的感受拔出来,她指定要闹起来。

好可爱。

可爱的他想肏烂他的宝贝。

宋蕴生吻她的手心,加快了速度。

宋蕴生躺在裴菲菲旁边。

就像,小狗在守护主人。

宋蕴生玩她的头发想,他不一样,他蹭着她的枕头,他既是狗,又是她户口本上唯一的男人。

不求裴菲菲爱他比爱她自己多,宋蕴生眯眼,反正无论如何,相较于他自己,宋蕴生更爱她。

宋蕴生最爱裴菲菲,只爱裴菲菲。

他属于她,只属于她。

裴菲菲则不必有束缚,他的向日葵想如何就如何,哪怕只爱他一点点,爱别人超过爱他。

但他希望,裴菲菲可以只爱他这么一个男人,异性之间,只在他身上徘徊,只属于他。

所以婚姻关系给了他充足的安全感。

但他不满足于此。

他快乐,他更想裴菲菲快乐。

婚姻里的裴菲菲不自由,她讨厌世俗的束缚。

奶奶清楚,他也清楚。

所以两个极度爱裴菲菲的人联合起来,把婚礼定在裴菲菲的生日,并让这场婚礼变了个性质。

这不是世俗意义的婚礼,它只是裴菲菲女士一场隆重的生日宴,只不过在这个特殊的日子,她向所有人介绍她的法定伴侣而已。

并非嫁娶,而是相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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